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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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真的快氣死了。
他發現，艾米麗好像只是短暫地崇拜了他一下。
“OK，fine。”托尼告訴自己，就算他是艾米麗第一個抽到的，就算艾米麗失憶時他忙前忙後地解決不小的麻煩，就算艾米麗忘記了他氪下的那些金……統統沒關系，反正他們……也沒那麽熟。
等搞清楚這系統到底是怎麽回事，再解決哥譚的問題，當他重新回到美國首富、花花公子、完美老公全球排行榜榜一時……依然會有無數人迷倒在他的wink下，哼。
他當然不覺得自己會維持“紙片人”狀態太久。
當務之急是……對了，哥譚。
蝙蝠俠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後，他的氣壓便一直低迷。
考慮到哥譚被“亞魔卓病毒”感染的情況，托尼一度擔心病毒會有全球蔓延的趨勢。直到他發現，他們所處的“哥譚”，似乎在某個時間點被按下了覆制鍵，然後粘貼到這個虛擬的數據流中。
因為小辣椒所處的紐約，依然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關於病毒的報道。就連那個平行世界的哥譚，除了失去蝙蝠俠後陷入更加黑暗的混亂，看起來也比這裏的“哥譚2號”安全得多。
但無論是不是虛擬世界的哥譚，對蝙蝠俠來說，他都必須拯救。
托尼緩緩蠕動卡牌，戳了戳旁邊的蝙蝠俠。
“很糟糕。”黑暗騎士低沈地說道。
盡管情況比他預計的要好上那麽一點，但還是非常糟糕。
街上到處都是變異的感染者，哥譚警局空空如也，戈登不知所蹤；他回到蝙蝠洞拿上新的通訊器，連羅賓們都不見了。好在他還能聯系上阿福，城市東郊的安全營正是阿福集中組織的。
通訊器連通的瞬間，他聽見阿福冷靜之下仍激動到發抖的聲音：“老爺……”
“阿福，將現有資料全部發給我。”他的本體沒剩多少時間了。黑暗騎士站在充斥著死亡、絕望和悲涼的哥譚街頭，在關閉通訊前，低低說了聲：“謝謝你，阿福。”
畫面隨之切斷，遠在安全營的管家揩去眼角的淚花，露出蒼老而欣慰的笑意。
當哥譚淪陷的時候，他在想：如果蝙蝠俠還在，他會怎麽辦？現在看來，他做的一切都沒有辜負老爺，蝙蝠俠回來了，他終於等到蝙蝠俠的歸來。
……
而蝙蝠俠這邊。
黑暗騎士正交叉手指，抵在下巴上思考：“我需要一個蝙蝠洞。”一個擁有最先進設備、可隨時掌控哥譚所有情況、並且牢固堅不可摧的萬能蝙蝠洞。
原來的蝙蝠洞是回不去了，不說他們恢覆本體的時間極短，單是二維形態就和現實世界的黑科技有壁。
托尼感同身受地看向蝙蝠俠，畢竟他剛來時也迫切地需要斯塔克實驗室。在聰明絕頂這方面，他們還是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就在他像個老大哥似的準備安慰對方“洗洗睡吧，夢裏什麽都有”時……
【你達成了“無傷boss”成就。請領取獎勵：隨機道具卡*1。】
【道具卡已激活，你獲得了：實驗基地*1。】
猛擡頭的蝙蝠俠：“。”
同樣猛擡頭的托尼：見鬼了，這老蝙蝠嘴巴開過光？
但不管怎麽說，有了【實驗基地】，超英紙片人的行動範圍終於更加寬敞了。
艾米麗看著二維形態的基地放入卡池後，三小只便齊齊跳入實驗室中。瞬間神清氣爽的托尼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如果蝙蝠俠沒在門口用超聲波焊上“蝙蝠洞”三個字的話。
托尼頂著一臉“你媽的，為什麽”的表情，看向蝙蝠俠。
後者依然冷冷的，聲音也很平淡：“Because this is 蝙蝠洞。”
“……！”艹，托尼快被氣吐血了。他直接發射掌心炮，抹去了蒼勁有力的英文字跡。
蝙蝠俠的聲音更冷了：“Batman is watching you！”
“（丿°0°）丿~！！”被夾在兩只大佬中間的小嘰居抱緊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自己，當他發現斯塔克先生也躺在卡池裏時，彼得簡直激動壞了。
埋在心底的一絲無助和仿徨瞬間煙消雲散，結果他沒來得及和斯塔克先生打招呼，迎面而來的屬於黑暗騎士的低壓氣場直接將他的所有話都堵在喉嚨裏。
然後是他從未見過的大佬之間的“腥風血雨”，差點嚇到小嘰居當場自閉。
“那個……”他插在兇巴巴的二人中間，舌頭打結、戰戰兢兢。
蝙蝠俠一個眼神便嚇得他哆嗦了一下。
托尼護食地將崽拎到身後：“你有什麽沖我來，嚇唬未成年算什麽英雄好漢！”
“……”蝙蝠俠不屑和托尼爭論，他沈默地轉身，然後黑著臉吭哧吭哧畫三八線去了。
目睹全程的艾米麗：“……可可愛愛！”
……
不過道具卡【實驗基地】暫時只有一個殼子，也沒辦法將蝙蝠洞的設備搬來二維世界。艾米麗心想，他們還得找個辦法，獲得二維和三維世界連接的媒介。
就在這時，新任務公布了。
【新手副本全成就通關結束。】
這也意味著……艾米麗控制醫院的自動系統，打開了大門。【兒童醫院】雖然是新手村，但擁有數不清的化學試劑，且在小醜的改造下擁有隔絕外界的超強防禦系統，可以用作日後的臨時據點。
哥譚街頭比她想象得要蕭條得多。即使這裏成為了生化危機現場，依然會有混混、小偷和搶劫犯讓這座近乎荒蕪的城市更加混亂。
比如此刻。
他們正戴著劣質的防毒面罩，圍著一輛價值不菲的加長版林肯，逼迫車裏的富豪們交出所有值錢的物品。
被打碎的車窗裏伸出一雙抖得不行的肌膚雪白、看上去精心保養過的屬於貴婦的手。
她哭泣著護住身後的孩子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們，讓我帶孩子們去他們父親那兒……”
可這些劫匪們紛紛露出惡劣的表情，顯然除了錢，他們正有別的打算。
艾米麗歪頭，看向一把拉開車門，將女人從車裏拖出來的劫匪頭頭。
卡池中的小蜘蛛憤憤不平地舉手、自告奮勇，“哥譚好鄰居”助人為樂、義不容辭……
直到他看見艾米麗三倆下就將這幫人撂倒。
小嘰居：“w(°0 °)w ！！”
但艾米麗的關註點並不在那些小嘍嘍上，她看向痛哭流涕感謝自己的婦人，露出“和善的微笑”：“告訴我，為什麽你們不帶防毒面罩，也不會被汙濁的空氣感染。”
富人的眼淚停住了，她看向同樣不需要面罩的艾米麗，遲疑且驚慌：“是……是我的丈夫給我的，他高價買來了解藥，我們只需要定期註射，就不會出事……我還以為我們……是一樣的。”
艾米麗想起倉庫裏的解藥碎片。
系統和她說過：【只要解藥碎片還在宿主倉庫，就可以永久攜帶“抵抗亞莫卓病毒”的buff。】
根據現在的情況，不止她擁有碎片。
而那個人，還以此發展出了商機。
艾米麗：……這能忍？
“是企鵝人。”蝙蝠俠低低地說。
這種時候還能狠敲一筆，賺黑心錢的，他想不到第二個；蝙蝠俠迅速鎖定企鵝人的位置。
“鋼鐵俠拯救世界！”
與此同時，噴火的鋼鐵俠閃亮登場！托尼一個帥氣的出場方式，落在地面，他朝艾米麗伸手。一掃堂腿踢暈身後突襲混混的艾米麗歡脫地、叭噠叭嗒朝他跑了過去。
面罩下傳來托尼的聲音：“想飛嗎？”
果然，女孩瑪瑙綠的眼睛又開始冒出星星了。艾米麗重重地點頭。
托尼：“那就抱住我。”
艾米麗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為什麽這麽湯姆蘇的臺詞被托尼說出口，就變得這麽磁性、性感、魅力無窮呢！再次被迷到天旋地轉的艾米麗嗚嗚嗚地踮起腳尖，在托尼順勢一托下，她摟住了鋼鐵俠的脖子。
“不想掉下去的話……建議你抱緊點，甜心。”
艾米麗貼得托尼牢牢的，堅硬的鎧甲反而帶給她十足的安全感。
面罩下的托尼：……滿意了。
“……”躺在卡池裏的蝙蝠俠一臉——他這雙眼睛真是看透太多了。托尼·斯塔克，一個在任何場合都不忘記耍帥和撩妹的真·花花公子，看來覆仇者聯盟近來業務低迷都是有原因的。
別問他是怎麽知道的，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Friday最新加固的防火墻再次被他輕松破解。
正當蝙蝠俠思考托尼需要幾分鐘解決企鵝人時，旁邊的卡槽又響起一陣嘰言嘰語：“斯塔克先生好暖心呀！”
他偏頭，面無表情地看向眼神崇拜的小嘰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對比不知道，他對羅賓的教育方式可好太多了。
……
而當鋼鐵俠抱起艾米麗飛上天，並一炮轟開冰山集團豪華總裁辦公室——六英尺厚的全耐玻璃時，正數錢數到不亦樂乎的企鵝人，嚇到嘴裏叼著的雪茄“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企鵝人尖叫，“保安！保安在哪裏？！”
早就切斷冰山大廈所有通訊設備的托尼：微笑.jpg
“Friday，鎖定碎片。”他招呼智能管家，超級英雄解決任務的方式，向來都是速戰速決。
“Sir，目標已鎖定。”
能夠讓企鵝人一舉成為哥譚新首富的寶貝，他自然放在隨時隨地都能一眼看見的位置。
但他沒想到，除了死翹翹的蝙蝠俠，還會有第二個人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沖進他的辦公室、一通脈沖炮打得他屁股尿流、並且自己一個字都沒說了，寶貝就被搶走了。
在艾米麗示意“企鵝人交給她，完全沒問題”後，托尼開始拷貝冰山集團的所有資料。
企鵝人痛哭流涕。
為了將損失減至最低，他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誠信商人而已。黑面具和小醜還動不動就來打劫我，我所有的錢……真的都在這裏了~”
他說著朝貢似的為艾米麗獻上“所有”財富。
“包括這把安裝了加強電流的電擊器，電擊敵人、並偽裝成心臟病發的特制雨傘嗎，企鵝人先生？”艾米麗一腳踢開企鵝人偷襲過來的長柄雨傘，轉而傾聽著系統在她腦裏播放的機械音。
【你獲得了任務道具：解藥碎片2/6。】
【任務“深入哥譚”已完成。你獲得了一次抽卡機會。】
艾米麗將手伸向卡池。
企鵝人看不見她的系統面板，他只當這不速之客仍然懷疑自己。精明的商人一雙烏漆發亮的眼珠子轉得飛快，他迫切需要對方的信任，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就該難過了。
企鵝人瞄了一眼窗外晴空萬裏的好天氣，可惜了，這本該是個享受銅臭味的好日子。
他一邊晦氣地暗罵艾米麗，一邊舉起右手，滿臉真誠地發誓：“請您相信我。如果我說的話半句不屬實，就天打五雷……”
“轟！”一道自帶強光的閃電將艾米麗和企鵝人隔開。
轟隆隆的閃電似乎是在室內憑空出現的，伴隨著熟悉的電閃雷鳴的節奏，托尼已經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Another！”
興奮的索爾高舉喵喵錘，懸在半空中。
又一道驚雷劈了下來。
紙片人索爾依然擁有召喚雷電的力量。雖然強度大幅降低，但電暈一個人綽綽有餘。他興奮地和托尼對視：“我來幫你了！斯塔克！”
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企鵝人沒想到他的誓言這麽毒辣，第二道閃電不偏不倚地從他後腦勺劈下來。
全身僵硬的他當即往地板上倒去，兩眼一黑前還冷不丁抽搐了幾下。
“F**k，去他媽的天打雷劈！去他媽的蝙蝠俠！”
無辜躺槍的蝙蝠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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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搞清楚這系統到底是怎麽回事，再解決哥譚的問題，當他重新回到美國首富、花花公子、完美老公全球排行榜榜一時……依然會有無數人迷倒在他的wink下，哼。
他當然不覺得自己會維持“紙片人”狀態太久。
當務之急是……對了，哥譚。
蝙蝠俠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後，他的氣壓便一直低迷。
考慮到哥譚被“亞魔卓病毒”感染的情況，托尼一度擔心病毒會有全球蔓延的趨勢。直到他發現，他們所處的“哥譚”，似乎在某個時間點被按下了覆制鍵，然後粘貼到這個虛擬的數據流中。
因為小辣椒所處的紐約，依然風平浪靜，沒有任何關於病毒的報道。就連那個平行世界的哥譚，除了失去蝙蝠俠後陷入更加黑暗的混亂，看起來也比這裏的“哥譚2號”安全得多。
但無論是不是虛擬世界的哥譚，對蝙蝠俠來說，他都必須拯救。
托尼緩緩蠕動卡牌，戳了戳旁邊的蝙蝠俠。
“很糟糕。”黑暗騎士低沈地說道。
盡管情況比他預計的要好上那麽一點，但還是非常糟糕。
街上到處都是變異的感染者，哥譚警局空空如也，戈登不知所蹤；他回到蝙蝠洞拿上新的通訊器，連羅賓們都不見了。好在他還能聯系上阿福，城市東郊的安全營正是阿福集中組織的。
通訊器連通的瞬間，他聽見阿福冷靜之下仍激動到發抖的聲音：“老爺……”
“阿福，將現有資料全部發給我。”他的本體沒剩多少時間了。黑暗騎士站在充斥著死亡、絕望和悲涼的哥譚街頭，在關閉通訊前，低低說了聲：“謝謝你，阿福。”
畫面隨之切斷，遠在安全營的管家揩去眼角的淚花，露出蒼老而欣慰的笑意。
當哥譚淪陷的時候，他在想：如果蝙蝠俠還在，他會怎麽辦？現在看來，他做的一切都沒有辜負老爺，蝙蝠俠回來了，他終於等到蝙蝠俠的歸來。
……
而蝙蝠俠這邊。
黑暗騎士正交叉手指，抵在下巴上思考：“我需要一個蝙蝠洞。”一個擁有最先進設備、可隨時掌控哥譚所有情況、並且牢固堅不可摧的萬能蝙蝠洞。
原來的蝙蝠洞是回不去了，不說他們恢覆本體的時間極短，單是二維形態就和現實世界的黑科技有壁。
托尼感同身受地看向蝙蝠俠，畢竟他剛來時也迫切地需要斯塔克實驗室。在聰明絕頂這方面，他們還是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就在他像個老大哥似的準備安慰對方“洗洗睡吧，夢裏什麽都有”時……
【你達成了“無傷boss”成就。請領取獎勵：隨機道具卡*1。】
【道具卡已激活，你獲得了：實驗基地*1。】
猛擡頭的蝙蝠俠：“。”
同樣猛擡頭的托尼：見鬼了，這老蝙蝠嘴巴開過光？
但不管怎麽說，有了【實驗基地】，超英紙片人的行動範圍終於更加寬敞了。
艾米麗看著二維形態的基地放入卡池後，三小只便齊齊跳入實驗室中。瞬間神清氣爽的托尼感覺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如果蝙蝠俠沒在門口用超聲波焊上“蝙蝠洞”三個字的話。
托尼頂著一臉“你媽的，為什麽”的表情，看向蝙蝠俠。
後者依然冷冷的，聲音也很平淡：“Because this is 蝙蝠洞。”
“……！”艹，托尼快被氣吐血了。他直接發射掌心炮，抹去了蒼勁有力的英文字跡。
蝙蝠俠的聲音更冷了：“Batman is watching you！”
“（丿°0°）丿~！！”被夾在兩只大佬中間的小嘰居抱緊可憐、弱小又無助的自己，當他發現斯塔克先生也躺在卡池裏時，彼得簡直激動壞了。
埋在心底的一絲無助和仿徨瞬間煙消雲散，結果他沒來得及和斯塔克先生打招呼，迎面而來的屬於黑暗騎士的低壓氣場直接將他的所有話都堵在喉嚨裏。
然後是他從未見過的大佬之間的“腥風血雨”，差點嚇到小嘰居當場自閉。
“那個……”他插在兇巴巴的二人中間，舌頭打結、戰戰兢兢。
蝙蝠俠一個眼神便嚇得他哆嗦了一下。
托尼護食地將崽拎到身後：“你有什麽沖我來，嚇唬未成年算什麽英雄好漢！”
“……”蝙蝠俠不屑和托尼爭論，他沈默地轉身，然後黑著臉吭哧吭哧畫三八線去了。
目睹全程的艾米麗：“……可可愛愛！”
……
不過道具卡【實驗基地】暫時只有一個殼子，也沒辦法將蝙蝠洞的設備搬來二維世界。艾米麗心想，他們還得找個辦法，獲得二維和三維世界連接的媒介。
就在這時，新任務公布了。
【新手副本全成就通關結束。】
這也意味著……艾米麗控制醫院的自動系統，打開了大門。【兒童醫院】雖然是新手村，但擁有數不清的化學試劑，且在小醜的改造下擁有隔絕外界的超強防禦系統，可以用作日後的臨時據點。
哥譚街頭比她想象得要蕭條得多。即使這裏成為了生化危機現場，依然會有混混、小偷和搶劫犯讓這座近乎荒蕪的城市更加混亂。
比如此刻。
他們正戴著劣質的防毒面罩，圍著一輛價值不菲的加長版林肯，逼迫車裏的富豪們交出所有值錢的物品。
被打碎的車窗裏伸出一雙抖得不行的肌膚雪白、看上去精心保養過的屬於貴婦的手。
她哭泣著護住身後的孩子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求求你們，讓我帶孩子們去他們父親那兒……”
可這些劫匪們紛紛露出惡劣的表情，顯然除了錢，他們正有別的打算。
艾米麗歪頭，看向一把拉開車門，將女人從車裏拖出來的劫匪頭頭。
卡池中的小蜘蛛憤憤不平地舉手、自告奮勇，“哥譚好鄰居”助人為樂、義不容辭……
直到他看見艾米麗三倆下就將這幫人撂倒。
小嘰居：“w(°0 °)w ！！”
但艾米麗的關註點並不在那些小嘍嘍上，她看向痛哭流涕感謝自己的婦人，露出“和善的微笑”：“告訴我，為什麽你們不帶防毒面罩，也不會被汙濁的空氣感染。”
富人的眼淚停住了，她看向同樣不需要面罩的艾米麗，遲疑且驚慌：“是……是我的丈夫給我的，他高價買來了解藥，我們只需要定期註射，就不會出事……我還以為我們……是一樣的。”
艾米麗想起倉庫裏的解藥碎片。
系統和她說過：【只要解藥碎片還在宿主倉庫，就可以永久攜帶“抵抗亞莫卓病毒”的buff。】
根據現在的情況，不止她擁有碎片。
而那個人，還以此發展出了商機。
艾米麗：……這能忍？
“是企鵝人。”蝙蝠俠低低地說。
這種時候還能狠敲一筆，賺黑心錢的，他想不到第二個；蝙蝠俠迅速鎖定企鵝人的位置。
“鋼鐵俠拯救世界！”
與此同時，噴火的鋼鐵俠閃亮登場！托尼一個帥氣的出場方式，落在地面，他朝艾米麗伸手。一掃堂腿踢暈身後突襲混混的艾米麗歡脫地、叭噠叭嗒朝他跑了過去。
面罩下傳來托尼的聲音：“想飛嗎？”
果然，女孩瑪瑙綠的眼睛又開始冒出星星了。艾米麗重重地點頭。
托尼：“那就抱住我。”
艾米麗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為什麽這麽湯姆蘇的臺詞被托尼說出口，就變得這麽磁性、性感、魅力無窮呢！再次被迷到天旋地轉的艾米麗嗚嗚嗚地踮起腳尖，在托尼順勢一托下，她摟住了鋼鐵俠的脖子。
“不想掉下去的話……建議你抱緊點，甜心。”
艾米麗貼得托尼牢牢的，堅硬的鎧甲反而帶給她十足的安全感。
面罩下的托尼：……滿意了。
“……”躺在卡池裏的蝙蝠俠一臉——他這雙眼睛真是看透太多了。托尼·斯塔克，一個在任何場合都不忘記耍帥和撩妹的真·花花公子，看來覆仇者聯盟近來業務低迷都是有原因的。
別問他是怎麽知道的，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Friday最新加固的防火墻再次被他輕松破解。
正當蝙蝠俠思考托尼需要幾分鐘解決企鵝人時，旁邊的卡槽又響起一陣嘰言嘰語：“斯塔克先生好暖心呀！”
他偏頭，面無表情地看向眼神崇拜的小嘰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對比不知道，他對羅賓的教育方式可好太多了。
……
而當鋼鐵俠抱起艾米麗飛上天，並一炮轟開冰山集團豪華總裁辦公室——六英尺厚的全耐玻璃時，正數錢數到不亦樂乎的企鵝人，嚇到嘴裏叼著的雪茄“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你想幹什麽！”企鵝人尖叫，“保安！保安在哪裏？！”
早就切斷冰山大廈所有通訊設備的托尼：微笑.jpg
“Friday，鎖定碎片。”他招呼智能管家，超級英雄解決任務的方式，向來都是速戰速決。
“Sir，目標已鎖定。”
能夠讓企鵝人一舉成為哥譚新首富的寶貝，他自然放在隨時隨地都能一眼看見的位置。
但他沒想到，除了死翹翹的蝙蝠俠，還會有第二個人敢這麽明目張膽地沖進他的辦公室、一通脈沖炮打得他屁股尿流、並且自己一個字都沒說了，寶貝就被搶走了。
在艾米麗示意“企鵝人交給她，完全沒問題”後，托尼開始拷貝冰山集團的所有資料。
企鵝人痛哭流涕。
為了將損失減至最低，他露出哀求的神色：“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誠信商人而已。黑面具和小醜還動不動就來打劫我，我所有的錢……真的都在這裏了~”
他說著朝貢似的為艾米麗獻上“所有”財富。
“包括這把安裝了加強電流的電擊器，電擊敵人、並偽裝成心臟病發的特制雨傘嗎，企鵝人先生？”艾米麗一腳踢開企鵝人偷襲過來的長柄雨傘，轉而傾聽著系統在她腦裏播放的機械音。
【你獲得了任務道具：解藥碎片2/6。】
【任務“深入哥譚”已完成。你獲得了一次抽卡機會。】
艾米麗將手伸向卡池。
企鵝人看不見她的系統面板，他只當這不速之客仍然懷疑自己。精明的商人一雙烏漆發亮的眼珠子轉得飛快，他迫切需要對方的信任，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就該難過了。
企鵝人瞄了一眼窗外晴空萬裏的好天氣，可惜了，這本該是個享受銅臭味的好日子。
他一邊晦氣地暗罵艾米麗，一邊舉起右手，滿臉真誠地發誓：“請您相信我。如果我說的話半句不屬實，就天打五雷……”
“轟！”一道自帶強光的閃電將艾米麗和企鵝人隔開。
轟隆隆的閃電似乎是在室內憑空出現的，伴隨著熟悉的電閃雷鳴的節奏，托尼已經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Another！”
興奮的索爾高舉喵喵錘，懸在半空中。
又一道驚雷劈了下來。
紙片人索爾依然擁有召喚雷電的力量。雖然強度大幅降低，但電暈一個人綽綽有餘。他興奮地和托尼對視：“我來幫你了！斯塔克！”
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企鵝人沒想到他的誓言這麽毒辣，第二道閃電不偏不倚地從他後腦勺劈下來。
全身僵硬的他當即往地板上倒去，兩眼一黑前還冷不丁抽搐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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